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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年,Vinod Khosla 投出人生最大一笔早期投资,只因他信 AI 会重塑人类未来; 如今,OpenAI 成为估值 3000 亿美金的科技新王,验证了“看见未来”的力量; 企业真正要学的,不是如何部署模型,而是如何重构认知、组织与文化。
这是 OpenAI 最新一轮融资后的估值——由软银领投 400 亿美元,微软等老股东继续追加注资。
它成为了仅次于 SpaceX、与字节跳动并列的全球估值最高的私有公司之一。
要知道,OpenAI 创立于 2015 年,彼时还是一个“不逐利”的非营利研究机构;而仅仅不到 10 年,它已跃居“全球最具想象力公司”之列,甚至在市值上超过英特尔与 AMD 的总和。
很多人说,这是 ChatGPT 改写了世界。但更深一层,是它所代表的“通用智能愿景”开始变得可信——而这正是 Vinod Khosla 早在七年前就坚定下注的信念所在。
今天,当 Sam Altman 带着 3000 亿的估值成为 AI 世界最耀眼的明星,站在聚光灯中央,那些曾经被质疑、被忽视,甚至被当作“笑话”的决定,如今都变成了这个时代最具穿透力的赌注。
而这背后,是一位被称为“硅谷最后一位信仰者”的投资人——Vinod Khosla 的坚持。
他不仅是 Sun Microsystems 的创始人,更是最早投出 Juniper、Google 的先知型人物。2018 年,他向 OpenAI 投出一张“看不见的支票”,创下了他 40 年投资生涯最大一笔首轮下注。
在 South Park Commons 的一场近 60 分钟的对话中,Vinod 首次披露了这段“疯子投资”的背后故事——
而他的这些观点,也正在成为我们重新理解 AI 创业本质、判断未来方向的关键锚点。
“那时 OpenAI 没有产品、没有业务计划、甚至还是非营利组织。可我投了我人生中最大的一笔首轮投资。”
彼时的 OpenAI,在大众眼中还只是一个有些“乌托邦”色彩的 AI 研究机构。没有营收、没有商业化路径,甚至连融资结构都因非营利定位而混乱。
Vinod 却说,他不仅决定投,而且在投前,还专门给自己的 LP(有限合伙人)写了一封“道歉信”:
“我知道这听起来疯了。但如果你们相信我过去几十年积累下来的判断,请再相信我一次。”
可正是这一次“非常规操作”,让 Vinod 成为 OpenAI 历史上最早的一批机构支持者,也成就了他 40 年投资生涯里回报潜力最大的单笔投资之一。
早在 2012 年,他就发表过一篇文章,题为《我们还需要医生吗?》。文中直言:AI 将成为“最好的医生”。
在那个 AlphaGo 尚未诞生、GPT 还没有序号的年代,Vinod 已经意识到:真正的 AI 革命,并不是“算法效率提升”,而是“重新定义人类智能边界”。
2018 年,OpenAI 走入他的视野。他用了不到三周时间,就做出了投资决定——而那一年,OpenAI 既没有明确模型方向,也没有成立商业实体。
这句话,后来成为他在多个场合反复引用的信条,也被称为“Vinod 投资定律”。
它的初心是非营利:希望以“开放、普惠、安全”的方式,推进人工智能研究,为全人类谋福利。
但真正让 OpenAI 走入公众视野、并改变全球商业格局的,是 2022 年底推出的 ChatGPT。
这个原本只是 GPT-3.5 的一个聊天界面实验,推出仅两个月,用户数就突破 1 亿,刷新全球互联网产品增长记录。
GPT-4 推出后,模型能力直逼专业人士,甚至在律师、医生、程序员等高智职业中表现优异;
企业版 Copilot 产品全面落地,改变了微软 Office 系列生态;
Azure 与 OpenAI 的深度合作,使后者获得全球最强的算力支持。
再加上刚刚完成的 400 亿美元融资,OpenAI 已不再是那个“学术理想主义者”,而是妥妥的科技独角兽新王者。
“真正改变世界的产品,往往不是在一开始就完美的商业模型,而是在早期就拥有强烈信念和足够试错空间的技术突破。”
OpenAI 的成功,正是“信念 + 容错 + 市场时机”叠加后的产物。
它不是工具型产品的胜利,而是一种“范式转移”的胜利:从专用智能(narrow AI),迈向通用智能(AGI)。
“我们不是做一个更强的搜索引擎,而是在重新定义人类与计算之间的边界。”三、 发明未来,而不是追风口
Vinod Khosla 在整个对话中,最反复强调的一点是:不要盯着风口,要去塑造未来。
在他看来,很多创业者陷入了一个危险的“幻觉”——只要技术热,就可以靠“跟上节奏”活下去。但他看到的是:
“大模型的进步,已经足以在 3-6 个月内淘汰掉一大批看似增长不错的 AI 工具类产品。”
“过去一年我们看到一大批代码自动生成类产品冲上 1 亿 ARR,比如 Cursor、Windsurf、Bolt……但 Copilot 一更新、GPT 再迭代一轮,它们的功能就被重叠、被边缘化。”
“我们投的医疗 AI 公司,就不是让 AI 给医生当助手,而是反过来,让一个医生带 5 个 AI 实习生。AI 承担核心职责,而人类负责质控。”
真正能跑得远的 AI 创业,不是去做 GPT 的插件,而是去设计 GPT 无法触及的流程闭环。
OpenAI 的估值,从 2022 年的百亿级别,到今天的 3000 亿,短短不到两年,翻了三十倍。
这不仅仅是资本市场的兴奋症,更是一种全球集体感知的转向:AI 的“拐点时刻”,可能已经到来。
“我认为我们其实已经非常接近 AGI,只是这场未来还没有平均地分布开来。”
他引用了一篇在 AI 圈层引起广泛讨论的论文《Situational Awareness》,作者 Leopold 提出:当模型不再只是执行任务,而开始‘理解情境’、‘预测人类意图’,就是迈向 AGI 的临界点。
“很多人还在讨论参数数量,模型架构,但其实更值得关注的是——AI 的泛化能力、推理能力、情境迁移能力,已经在逐步超越人类平均水平。”Vinod 说。
在 90 年代初期,所有人都觉得 ATM 是未来网络的主干协议,只有他一个人坚持 TCP/IP——最后赢得的是后者。
而在 AI 领域,他认为“类脑智能”模型就像 TCP/IP,虽然早期不完美、效率低,但一旦路径对了,就会形成历史滚轮般的惯性。
“指数时代的最大问题是,人类的直觉和线性经验将彻底失灵。你看到的是一条缓慢的坡,实际踩上去就是垂直的墙。”
OpenAI 的估值,某种意义上,是资本市场在押注那个“快到临界点”的未来。
而这背后的核心推手,不只是模型本身,而是 OpenAI 在“推演未来”这件事上,比任何对手都走得更彻底、更坚定。
“他不是在运营一家公司,而是在设计一个‘通用智能世界’的操作系统。”五、这场 AI 革命,颠覆的不只是技术
OpenAI 在完成最新一轮融资的同时,也开启了前所未有的“双重重构”:技术上的开源试探 + 组织上的结构改革。
过去的 OpenAI 给外界的印象是“封闭”、“谨慎”。自 GPT-2 起,它逐步收紧模型开放策略,将 GPT-3 及之后的能力嵌入 API 或 Azure 商业化体系中。
但就在最近,OpenAI 宣布将在今年开源一个全新模型,新模型被认为具有o3-mini级别的推理能力,这是其自 GPT-2 以来首次迈出实质性的开源动作。
业内普遍认为,这不仅是对 Hugging Face、Mistral、Meta 等开源力量的回应,也可能意味着 OpenAI 正在重新构建其“透明 + 信任”的品牌基础。
据彭博社与 WSJ 报道,为换取软银本轮融资中的高达 300 亿承诺,OpenAI 必须在今年 12 月 31 日之前,完成其非营利母体向营利架构的重组,否则软银将撤出至少 100 亿美元的出资。
这意味着,OpenAI 作为“非典型科技公司”的身份,正在迎来一次“身份重置”。
AI 的革命,早已不再是单纯的模型演进,而是一次系统性的组织变革、认知结构重塑。
“决定一家公司命运的,不是它用了哪种技术,而是它是否拥有一种可以不断自我质疑、自我进化的文化结构。”
“创始人是否愿意接受挑战?是否营造出鼓励不同意见的团队文化?是否能每三个月就推翻一次旧计划?这些,才是决定 OpenAI 能否成为一家真正伟大公司的根基。”
Vinod 曾高度评价 Intel 创始人 Grove 营造的“无西装文化”——让年轻工程师敢于挑战高管;也推荐 Margaret Heffernan 的 TED 演讲《Dare to Disagree》,强调“组织中的健康冲突”是最大的竞争力。
从类似o3-mini的推理能力模型开源看,组织试图重建与开发者社区之间的信任链条;
OpenAI 不是只靠模型赢的公司,它在构建的是一整套“通用智能公司的治理模板”。
“很多公司以为‘用上 AI’就是部署了一个模型,用了一个 Copilot,就算完成了 AI 转型。这是彻底的误解。”
在他看来,AI 不只是工具,更是一种重构生产方式、决策机制和企业文化的力量。
如果公司内部可以用 AI 来管理人、调度任务、生成策略,我们还需要什么样的组织结构?
如果未来客户是通过“AI 代理人”来做决策,我们的营销和销售逻辑是否还能成立?
这三个问题,背后反映的是对“AI 作为操作系统”的理解,而不是“AI 作为插件”的幻觉。
OpenAI 本质上不是一家卖 API 的公司,而是一家迫使所有行业重写规则的公司。
当 Vinod 回顾自己 40 年的投资生涯,他最在意的,不是技术,也不是商业模型。
而是一个问题:“当所有事情都可能被 AI 做掉时,什么是这个团队、这个组织、这群人身上最不可替代的部分?”
信念体系:不是随波逐流的判断,而是基于长期趋势、第一性原理所构建的世界观。
文化韧性:是否允许争论、鼓励异议、接纳变化,才能在混沌中走出一条清晰路径。
持续进化的能力:不是赢在某一次迭代,而是始终保有“再推倒、再重建”的胆量。
OpenAI 能在不到十年里从一家“非营利研究组织”成为全球最具影响力的 AI 公司,靠的不是一两个产品爆点,而是——
真正能穿越周期的组织,不是掌握了什么能力,而是保有一种“主动进化”的本能。
当你看到 Vinod 在 2018 年孤注一掷投下 OpenAI,当你看到 Sam Altman 一次次让公司重构形态,当你看到一个个 AI 项目闪耀又归零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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